对于80后来说,在学生时代和工作初期接触到凤凰卫视(02008-HK)时是眼前一亮的,相较于当时的国内电视媒体来说,凤凰卫视文化更多元、视角更多面,在突发重大事件的现场跟踪直播扣人心弦。可随着传统电视新闻媒体的江河日下,秉持着新闻专业主义精神的凤凰卫视也难逃历史逆流,向新媒体转型成了传统媒体们的出路。凤凰卫视推出的凤凰网ifeng虽一时风光,但奈何网媒进化太快,凤凰卫视这只庞然大物逐渐跟不上后起之秀的叠代速度,即使在移动互联时代推出凤凰新闻APP客户端,如今的凤凰卫视全媒体平台与昔日之荣光也相距甚远。
2020年6月12日,沉寂多时的凤凰卫视发布一则公告,公司主席兼主要股东刘长乐在过去的三天里,透过今日亚洲有限公司购入凤凰卫视220万股股份,涉资约合76.2万港元,相当于公告日期全部已发行股本的0.0441%。刘长乐在增持前拥有凤凰卫视37.28%股份,增持后拥有37.32%股份,均为公司第一大股东。
虽然这三笔增持金额不大,且占公司总股份比例也不高,但是这次增持对凤凰卫视具有特殊的意义。
2000年6月30日,凤凰卫视在香港证券交易所创业板正式挂牌上市,2008年转往主板成功挂牌。笔者翻看港交所中的公开资料,今年6月的连续三笔股份增持,竟是凤凰卫视上市近二十周年来仅有的三笔大股东增减持记录。
完成增持的刘长乐先生自2000年2月2日起担任凤凰卫视董事会主席兼CEO,他与凤凰卫视二十年风雨相伴。在此次增持前,凤凰卫视的股权结构保持二十年稳定不变,对于凤凰卫视这样的体量及知名度媒体集团来说,这并不常见。
截止6月16日收盘,凤凰卫视报每股0.355港元,按前复权价格来算,这与公司2002年10月及2008年10月两次的底部价格接近。
今年4月20日,股价连续多年下跌的凤凰卫视公布了2019年财报,期内公司收入同比降低9.2%至36.88亿港元;归母净利润同比降低49.7%至1.23亿港元。这是该公司自2011年来的最差业绩表现。
从分部收入变化来看,2015年凤凰卫视互联网媒体首次超过互联网媒体,在之后的财年中两大业务收入的差距逐渐扩大。2019年,电视广播的收入同比降低28.2%至9.22亿港元,相反互联网媒体收入同比增长5.1%至17.78亿港元,成为唯一收入增长的主营业务。
从分部收入占公司总收入的比重来看,2019年互联网媒体占比提升6.6个百分点至48.2%;电视广播占比降低6.6个百分点至25.0%;户外媒体降低1.5个百分点至18.7%。电视广播业务收入快速萎缩,甚至与排名第三的户外媒体的收入越来越接近。
从分部业绩来看,各分部之间更是呈现出巨大的差异化。2019年,凤凰卫视仅有互联网媒体、户外媒体两项业务是挣钱的,其中互联网媒体业绩为12.65亿港元,同比增速达74.1%,占公司总业绩的116.1%!
需要注意到的是,互联网媒体业绩大增的主要原因是投资Particle.Inc.收益净额大幅增长。截止2019年12月31日,公司投资Particle.Inc.有关的财务资产公平值收入约为15.58亿港元,较去年同期收益约8.03亿港元增长95.3%。
电视广播业务业绩由2018年的盈利2.54亿港元转为亏损6,368万港元。在互联网媒体资讯挤占电视类讯业务扩大的趋势下,凤凰卫视电视订户、广播收入降幅扩大。饱含老用户们记忆的频道——凤凰卫视中文台及凤凰卫视资讯台的收入同比大降30.9%至8.01亿港元。
如果说凤凰卫视早先是运用新闻专业主义拉近了观众与新闻现场的距离,那麽如今这距离感正在逐渐变得模糊,专业主义依存,但是观众已不再守在电视旁。如今风头正劲的移动物联网媒体「年纪」尚小,且大多是从众多孵化项目中脱颖而出。
对于凤凰卫视来说,「凤凰卫视」这块金字招牌即是优势又是枷锁。公司除了投资一点资讯开拓新业务外,其它业务多大围绕「凤凰」招牌开展,如凤凰都市传媒、凤凰数字科技、凤凰文创、凤凰金融。虽然借力凤凰的名气,但也抑制了创新的动机,而当下头部新媒体成功的关键即是创新驱动的快速适应和快速应变。从股权结构来看,公司大股东近二十年无变化,新业务创新不足,凤凰卫视若要解开业绩持续下降的「扣」,或可从此两点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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